普通辣鸡

千灯万盏,我却只有一个月亮。

 

【诚楼】你在我心上

警告:本文诚楼,诚楼,诚楼!!!!

我是个无差党,在我心里只要他俩在一起就很好,但是偶尔也很想更上一层楼_(:з」∠)_所以。。。。不喜欢的亲们请绕道不要点开,谢谢!!!!

分级:G 【拉灯】



你在我心上

把您字拆开来,就是你在我心上。

 

阿诚心底有个小秘密。

——当然,是除了他深爱着明楼这件事之外的秘密,所谓秘密就是没有人知道的事。从这点来讲喜欢大哥也许已经不能成为一个秘密了。他喜欢大哥,他知道,明台知道,明楼也知道。

用小少爷的话说就是:“你从小就跟着大哥屁股后面,一直跟了这么多年,眼珠子都长在他身上了,还能进得了别人?你爱喜欢就喜欢,反正你管我也管的跟个大嫂差不多了。”

明台说这句话的时候还叽里咕噜的翻了个大白眼来强调情绪,此种找打的行为得到了阿诚抽在他后脑勺上的一个大巴掌。明台噘着嘴跑去闹大姐,于是那天下午从外面回来的明楼迎面就被明镜数落了一顿。

不管什么事,跟明楼有关系没关系,明镜生起气来总要数落他,他对自己在明家的地位已深有觉悟,颇为习惯的连连点头称是,然后抽空瞥一旁低眉顺眼的阿诚一眼。

从小到大,明台跟阿诚一打架,就到了比谁更偏心环节,也是,谁捡的孩子谁心疼嘛。明楼教训明台不知道尊重兄长,明镜嗔怪阿诚不知道让着小弟。但由于整体来讲明家还是明镜说了算,所以通常是明楼抱着阿诚一起低头挨明镜的训,再幸灾乐祸的看明镜按着哇哇乱叫的明台给他洗头。

一直到现在,都是这样。

明楼进了卧房,后面跟着一个低头不语的阿诚。他默默上来帮自家大哥把身上的大衣围巾换下来,然后从衣橱里拿出一件开襟羊毛衫,递给明楼。再把换下来的衣服一件件收拾好挂在衣架上。

他从十六岁开始就这么跟在明楼身边,学着伺候他。明楼一开始不愿意,还因为这个打过他一回,他怕他从小受桂姨影响太深有了奴性,却不知道阿诚从小在心里把他奉若神明,就好像庙里虔诚拜佛的僧人,日日能为案前添一盏青灯也是从心底里开心的。

阿诚把他放在心上,一开始把他视作救世主,要侍奉他一辈子,后来把他当做大哥,是要尊敬的兄长和家人,最后成了窗外的白月光,心口的朱砂痣,他一直看着他,看了十多年,从崇拜孺慕到爱慕,对他来说如同渴了喝口水活着需要呼吸一样自然。

明台说的对,他看了这个男人这么多年,他知道这三千世界没有谁能像明楼一样有最坚强的外表和最柔软的内心,没有谁有他那样的温柔,和他那样让人沉溺的眼眸。

阿诚喜欢称呼明楼为“您”,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个生疏的字,他喜欢这个字,喜欢看着明楼这么叫他,这是他内心中最亲昵的叫法,他每次从舌尖递出这个字,都好像是在表白心意。

因为您字拆开来,就是你在我心上。

是的,这就是阿诚心底的小秘密。

 

明楼换好了衣服转身一看,阿诚站在原地一动没动,眼巴巴的看着他。他挑挑眉,有些好笑:“怎么啦?都替你挨了骂了,有旁的事?”

阿诚摇摇头,他其实没有什么事,只是不知道怎么了今天想多在明楼身边待一会儿。他想了想,略带讨好的说:“大哥,我去给您泡杯茶?”

明楼瞧他一眼:“阿香没在家吗?”

阿诚有点泄气,他心想阿香的手艺才没有我好,她都不知道大哥喝茶的时候要用多少水冲多少茶叶才会觉得最满意。阿诚小时候非要学着给明楼泡茶,一开始泡的又涩又难喝,虽然明楼每次都不动眉毛就喝下去了,但是阿诚还是能感觉出来他到底喜不喜欢,试了不知道多少次,他才在品茶的那个人神情里觉出些满意来。

他想他是对明楼有些不正常的占有欲的。他并不嫉妒汪曼春曾经跟明楼有过恋情,他更喜欢亲手准备明楼的一切,他平时穿的西装用的袖扣,里面的内衬外面的大衣,写字的钢笔兜里的眼镜,更不要说最贴身的内裤袜子。他最喜欢亲自去店里挑选明楼平时用的剃须膏和发胶,因为明楼平时并不会用古龙水,剃须膏和发胶的香味就是他身上淡淡的味道。有时候阿诚调皮选了水果味道的,明楼也会照用不误。

他喜欢看明楼浑身上下用的都是他选的东西,好像这样连他这个人也是自己的,被打上了特殊的标记。

他对明楼满心爱慕,却不能泄露半分,只好通过这些旁人想破脑袋也察觉不到的办法发泄出来,聊作安慰。

明楼见他垂着眼不知道发什么呆,就上前推了一把他的脑袋。他一走近,阿诚的狗鼻子突然闻到一股极淡的女士香水味,他心里哼了一声,又去见汪曼春了。

“好吧,你去给我泡杯新茶来。”明楼说着,拿起了书桌上昨日看了半本的书,准备今天继续。

阿诚应了一声,又伸手轻轻拉了他一下:“您先去洗个澡。”

明楼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无奈的放下书:“好。”

明楼在浴室里哗啦哗啦洗澡,听见外面阿诚走来走去的声音,哼了一声,最近是太宠这小子了。

他从小把阿诚带大,教他读书认字做人道理,这孩子不用说话,手指尖一动他都知道他要做什么。他虽然不像大姐那样溺爱明台,但阿诚只要想要的,他没有不给的。所以有时候他也暗自庆幸阿诚不像明台那样的性子说风就是雨,不然他真的要星星要月亮,明楼去哪给他变成无所不能的孙悟空。

所以阿诚喜欢他这件事,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倒不是他真就成了精能看穿人所思之事,阿诚动心思的时候明楼尚且不到三十,还没修炼到此时这种境界,洞悉人心的功夫还只是皮毛。只是阿诚实在是表现的太明显了,他虽然没有做什么出格举动,却总是用那双大眼睛望着明楼,眼睛澄澈见底,写的什么都清清楚楚,明楼除非是瞎了,否则怎么会读不出?

阿诚小时候遭桂姨虐待,被救回来的时候已经十岁了,活活受了几年的折磨,刚带回来的那一阵连话都说不清楚,后来慢慢一点点好起来了之后,总有个毛病到现在也没改过来:他若是想要吃糖,从不主动开口要,也不会伸手去拿,只是盯着看,待到明楼察觉出来了把这糖塞到他手里,他才会吃掉。后来明楼有一次试着没管他,他就坐着盯着桌上的一盘云片糕盯了一天,感觉盘子都要叫他的视线烧出个洞来他也没讲一句。明楼服了,从此阿诚要什么,也不用多费口舌,明楼只要知道了就会想法子弄来。

但是现在阿诚想要他,就像当初那块糖一样,他总也不开口,只是盯着看,明楼想难道你要我还要我自己主动走到你嘴里去么?天下的好事都叫你占了你怎么不去上天呢?

他有点气哼哼的想,有本事你就变成个哑巴,一辈子也别开口。

他不知道,他以为他那么了解阿诚,了解阿诚的一切想法和心思,却不知道其实阿诚每天都在同他表达爱意,在每句话的第一个字里,藏的很深,又其实很浅。

 

他洗了澡出来之后阿诚已经泡好了一杯茶,旁边还放着一个果盘,阿诚嘴巴一鼓一鼓的正吃的高兴,见他出来连忙献宝一样的冲明楼笑:“今天的苹果特别甜,您来尝尝。”

明楼走过去一看,一个果盘里一半都是橘子和柚子,哪有苹果——哦,角落里倒的确还剩一小块,可能切的小,逃过了一难。

阿诚也发现好像其实已经被他吃的差不多了,他讪讪的笑着:“我再去给您拿点?”

明楼好笑的瞪他一眼:“吃吧你,再拿一份还没等走过来就又没了。晚上不许吃太多凉的,吃了这些就没有了。”

阿诚平时在外八面玲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但在家里在明楼面前有时候会冒冒傻气,他像个守着巨大宝藏的巨龙一样,偶尔会露出点愚蠢的满足脸出来,他只要这么守着就觉得可开心。

明楼头发还湿哒哒的滴水,他把毛巾塞给阿诚,阿诚乖乖站起来绕道沙发后面开始给他擦头发,他干这个是老手了,动作很轻柔,这是他最喜欢做的事之一,他其实还很喜欢帮明楼洗脚,明楼的脚生的很好看,他现在比年轻时候胖了不少,脚踝却还是很细,又白又细,他一只手都可以圈过来。有一次他趁明楼注意力放在手里的报告上的时候悄悄握了一次,然后被自己脑内的污秽逼得差点流出鼻血来,从那次之后他只好勉强割舍掉了这个爱好。

他心里纵使有万般自认龌龊的心思,断不敢露出半分叫明楼知道,他怕明楼厌恶他,却不知明楼其实早就心知肚明,只是恼他在这种事情上也畏畏缩缩,不敢开口。

明楼头发乌黑如鸦羽,这些年思虑过多竟也生出了几根白发。阿诚怕越拔越多,就从没管过,现在毛巾一点点擦过去的时候发觉出更多来。明楼才三十多岁,正式壮年,却早生华发,连眼角也有了细纹。然而阿诚觉得这世上没有比明楼笑起来的眼纹更动人的东西,也没有比明楼发间的银丝更美丽的东西。

明楼被他的动作弄得昏昏欲睡,他情难自持,悄悄在他头顶印了一吻。

明楼闭着的眼睛微微颤动,嘴角扬起。

这小子,就知道偷偷摸摸,真是成不了什么大事。

 

第二天一早,阿诚接到电报,刺杀日本大使武藤次郎。

阿诚跟明楼汇报了情况,两人计划一番,阿诚就准备好东西出发了。

他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活,其实有时候明楼倒想自己上阵,但是阿诚不愿意。

他是一点儿也不希望明楼犯险,他有时候比明镜还希望明楼只是一个留洋的教授学者,从不需要双手沾血,每日蒙着画皮演戏。

刺杀很顺利,撤退的时候出了点意外。

倒也不严重,就是肩膀被擦了一道口子,最喜欢的蓝色大衣报废了!

他最喜欢穿那件蓝色的大衣,因为他知道明楼最喜欢他这件衣服,他每次穿这件,明楼视线掠过他的次数会比平常多出好多次。

他在心里恨恨的诅咒了一番那个要死的家伙。

明楼下了班直接回了家,到家一看阿诚光着上半身露出受伤的肩膀,明台正笨手笨脚的给他上药。

“大哥你回来啦!”明台见他进来,像只窜天猴一样扑过来一股脑把手里的东西塞到明楼手里然后一阵风刮到楼下:“我去帮你们拖着大姐!”

明楼冷哼,分明就是搞不定,现在的军统训练班......

“真是滥竽充数。”阿诚说。

明楼瞪他:“你好意思说吗?一只虾米还让伤着了。过来。”

阿诚撇嘴。

明楼紧皱着眉头,每次阿诚受伤他都又气又心疼。问题是每次命令也是他下达的,有时候这伤还是他亲手打的。他包着包着就会叹气,明家一门忠烈,兄弟三人都一心报国,但是真的私心来讲,他是真不忍心。

阿诚听到他叹气,便知道他的大哥又在自责难过了,他连忙东拉西扯转移些注意力:“大哥我前几天练了几张字,您要不要看看?”

明楼手下不停给他缠好绷带:“哦?什么字?”

阿诚笑:“赵体的,我知道您喜欢赵体,我临了两页,给您看看?”

明楼打好结,帮他把衣服收拢:“行啊,在哪?”

阿诚指了指他的书桌:“左边抽屉里。”

明楼走过去,打开抽屉,里面是有几页宣纸,但是最上面的是一本旧字帖。

明楼拿出来,边翻了一翻边问:“这个?”

阿诚一抬头,笑容瞬间凝固了:“不是!别!那不是!”

已经晚了,那字帖里夹了许多张宣纸,有的看样子已经很久了,有的还簇新,明楼一翻动,纷纷扬扬都飘落了下来,霎时一地的宣纸,上面的字也一清二楚。

很多很多页,但上面的字却翻来覆去都那几个:明楼,明楼,还有一个您字。

他看着纸上一个个的上下书写的他的名字,又看到一个个工工整整的您字。

您,代替“你”字而对别人的尊称,暗语心上有你。

明楼抬头,对上阿诚仓皇的目光。

他慢慢把地上散落的字捡起来摞成一摞收好,夹着旧字帖放回了抽屉,对阿诚笑了笑:“字写得不错。

阿诚张了张嘴,半晌吐出一个字:“您......”

话一出口他就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明楼看着他,走到他的面前:“本来我总是以为你是怯懦,想要什么都不敢说出口。原来你一直在说,是我没有意会到。”

他笑了笑,眼睛微微弯起,露出温柔的细纹,是阿诚最喜欢的笑容。

“我本来想,如果有一天你能开口像我要,我就给你。阿诚,你从小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既然你其实早就开口了,我也不能食言。”

阿诚的心跳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快,他一直以为只要守着这宝藏就足够幸福,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宝藏主动走到他面前对他说其实他一直都是属于他的。

他结结巴巴的,语无伦次的想说什么,又觉得这种时候说什么都很苍白,最后抓住明楼的手臂凑上去狠狠堵住了他的唇,磨蹭了两下后便撬开齿关把舌头递了进去。

明楼还在笑,他安抚的摸了摸阿诚的后脑,然后就被仰面按倒在了床上。

 

那天晚上明台扯了一百个理由安抚自家大姐不要上楼去揪两个弟弟下来吃饭,使出了浑身解数最后才让明镜吩咐阿香只给两个人留饭就可以了。他从小直觉就很准,这次直觉告诉他千万不要再随便开阿诚哥房间的门,否则眼睛搞不好会瞎掉。

干脆,让阿诚哥给买一副墨镜吧,前天杂志上看到那款还不错......唔......

 

“大哥,您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

“当然知道,还有......以后不许说这个字了。”

“哦....那大哥,你知道其实你的内裤也是我洗的么?”

“......”

“大哥,其实我的临终愿望就这么来一次,现在实现了,是不是我明天就该死了?”

“......你闭嘴!”

“大哥......”

“嘶——别乱动!”

end.


我实在不会写肉,而且这篇到最后竟然也不知道怎么结尾了!!小伙伴菠萝说让我就写【之后干了个爽,完】我觉得是个好主意。。。就。。。。这样啦(*/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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