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辣鸡

千灯万盏,我却只有一个月亮。

 

【锤基】见火(三·上)

当时的一点存货,发出来好啦。

但是后面大概是不会写了23333就当个段子看吧,不过我会把后面的章节大纲都放出来,就当是填完了吧【逃走】


以上:


凌晨三点,客厅传来重物落地之后噗通一声。

缩在被单里的洛基原本平稳的呼吸一滞,他摸摸索索地伸出手来把眼罩扒下来看一眼时间:03:28。

今天晚上第五次。

如果让时光倒退几个小时,洛基想,他会以标准的本垒打姿势把那个扔过来的安全头盔击打出去,最好连着他的主人一起飞到巴布亚新几内亚和食人族跳贴面舞!

本来么,下班了和朋友一起到酒吧喝两杯,聊聊天看看美女,吐槽一下工作里的遇到的狗屎奇葩,喝到差不多付账回家,多么完美且正常的一晚上!即使是洛基,偶尔也需要这种凉白开式的社交。

何况他和托尔属于刚认识的朋友,不说别的,至少以后到医院去处理小伤搞不好还可以插队。而且至少他还可以在喝酒的间隙欣赏一下新朋友从鼻梁到下巴谜一样完美的侧脸线条,百利无一害的事情,洛基最喜欢做。

托尔的酒量就和他本人看起来的那样,非常可观。酒吧是洛基最常来的之一,这家的酒比较良心,尤其是洛基最爱的苏格兰威士忌。而托尔显然也很喜欢这里,到后来就抱着朗姆酒的瓶子不撒手,俩人你一杯我一杯,话匣子打开的托尔哇啦哇啦的说了好多医院里的事。提起去世的小丽兹还哗哗掉泪,洛基哭笑不得又坐立不安,他可不知道怎么安慰别人,就只好把自己的酒和托尔换了一轮。

“詹姆斯以前经常来医院,我却从没见过你。”托尔道。

“well,这个嘛,主要是因为我的身手比他的好,一般都是我揍别人,很少别人揍我。”洛基装腔作势道,他已经喝的差不多了,神态更为放松,袖子已经卷到了胳膊肘,说话也开始飘了。

托尔听了就嗤嗤的笑,那活像着了火的大手使劲在洛基的上臂上捏了一下,把警官先生吓了一跳:“嘿!”

“sorry,只是也许下次我们可以一起去健身房。”托尔看起来很认真。

洛基翻个白眼:“谢谢,我对我现在的身材很满意。而且你听起来像个推销课程的兼职健身教练。”

托尔连连摇头:“不不不,其实我不喜欢健身增肌.....水煮鸡胸花椰菜,众神在上——我爱披萨!”

“哦?那你是出生就带着这一身肌肉的?”洛基挑眉。

“我喜欢打拳,洛基我的朋友,我们一起去打拳吧!”

啥?

说着托尔就站了起来,他和洛基坐在酒吧边角的座位里,为了能听清楚对方说话,两人还是并排坐在小沙发里,此时托尔忽的站了起来,洛基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仰头看着托尔刚想问你是不是醉了,就眼前一黑——

托尔·奥丁森,足足200磅的体重,毫无预兆的砸到了洛基身上。他的锁骨还正压住洛基的鼻梁,顿时把对方的眼泪都砸了出来。

洛基一瞬间怀疑自己就要看到人生的走马灯。

他艰难的推开闷在身上的托尔,酒吧里的人们还是该干嘛干嘛,并没有注意到这里差点就要发生一起命案。托尔已经完全人事不省,你根本不敢相信这家伙前一秒还十分清醒面不改色的侃侃而谈。

洛基有心把他直接扔在酒吧里,反正只是喝醉嘛,明天他自己会醒来的,最多也就是丢个手机?钱包?或许......

洛基看了一眼酒吧里各色的男男女女,时间已经越来越晚,刚才已经有个红发的美人跳上吧台把自己的内衣扯出来甩了出去。

或许还要丢个贞操。

金发的护士先生这会儿半张脸都埋在了沙发的扶手上,嘴巴微张,头发乱七八糟的盖了一脸,看起来蠢的要命。就是一双眼睛沉沉的闭着,金色的睫毛乖乖的垂着,像个孩子。

洛基看了他一会儿,又仰头看看天花板,跟自己说:好吧洛基,你也知道,美色误国啊。

他艰难的把托尔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身上,半拖半抗的,带着200磅的美色走出了酒吧。

——哦,挪出了酒吧。


托尔是被清晨的阳光刺醒的。

自从卧室装了遮光效果一级棒的窗帘之后,托尔很少被这么自然的方式弄醒了,他迷迷糊糊又十分艰难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地毯上,而且还卡在沙发和茶几之间。阳光从头顶的窗户照射进来,慷慨的洒了他一身。

托尔坐了起来,米白色的布艺沙发,手底下撑着的羊毛地毯,身边的茶几上摆着一小盆植物,仔细一看是一盆仙人掌。

——这,这不是他家啊。

原地回忆了一会儿之后,又结合玄关鞋柜上放着的甩棍,电视后面的匕首,厨房流理台上插在刀具中间的三菱军刺,托尔推测这大概是洛基的家。

很快他的猜测就被证实了,尽管只是在客厅周围走动了一圈,而且还刻意放轻了脚步,紧闭着的卧室门还是咔嗒一声打开了,穿着墨绿色真丝睡袍额头上顶着个眼罩的洛基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他盯着托尔,脸色非常难看。

“额,抱歉刚才吵醒你了。”托尔被盯的发毛,条件反射的道歉。

“不是刚才,是一直。”洛基说完,转身进了卫生间,砰的关上了门。

当然托尔并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反复从沙发上掉下来又被洛基抬上去一直到凌晨三四点,他只要是睡着了,天塌了也没感觉。就是觉得自己昨晚上做梦蹦了一宿的极别的没毛病。他原地转了一圈,决定看看能不能给俩人弄点东西吃,他宿醉脑袋疼就不说了,洛基昨晚也喝了不少酒。

于是等洛基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房间里弥漫着煎蛋培根的香气。托尔背对着他正专心致志的看着锅子,听见声音后他回头看了洛基一眼,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咖啡已经煮好了。”

洛基面色稍霁,他走过去接过托尔殷勤递过来的杯子,喝了一口,咖啡醇香,热腾腾的,洛基感觉舒服了许多。

他轻哼一声,坐了下来。

托尔做饭的时候手脚很麻利,洛基一杯咖啡还没喝完,这边就已经做好了两人份的法式吐司和培根端了上来。

“我看冰箱里只有这些,吃一点吧。”托尔道。

培根煎的脆脆的,边缘带着一点焦香,吐司烤的刚刚好,里面夹的芝士和火腿在分开的时候牵出了长长的丝,热乎乎的吃下肚子,幸福感爆棚。

如果说喝刚才那杯咖啡的时候洛基只是没那么来气了,那在吃完早餐之后他已经单方面决定要与托尔重归于好了。说真的,谁不想认识一个做饭合口味的厨子朋友呢?

洛基已经忘了托尔的真正职业了。

但托尔自己可没忘,吃完早餐之后他看看表,表示要上班去了,他的摩托车还在昨天的酒吧门口停着,问洛基能不能捎他一程。

“......你是失忆了吗?”洛基面瘫脸。

托尔一愣,然后想起昨天是他骑摩托载着洛基到的酒吧,他不好意思的笑笑:“啊,我忘了。那只能叫出租了。”

这时间比洛基平时上班的时间早多了,不过说不定可以欣赏到克林特吃惊到下巴脱臼的表情,他就欣然决定和托尔一起出门。

在没和娜塔莎搭档之前,洛基几乎和巴基一天十几个小时都在一起。因为他俩不仅是工作上的搭档要一起行动,两个单身狗还要一起解决一日三餐,偶尔还一起出去打发时间,一年前巴基搬家,还搬到了洛基的隔壁。

和好朋友住的近其实还挺有趣,除了有可能会撞见对方想隐瞒的一些私事,比如......

跟在托尔后面出门的洛基低头锁门,就听身后托尔热情的招呼声:“嘿詹姆斯,好久不见!”

卧槽!

洛基火速转身,却见隔壁的巴基也站在自家门口,和洛基一模一样拿钥匙的手,脸上也是一模一样卧槽的表情——

导致好搭档分开的罪魁祸首,巴基的好发小,96分局的警监史蒂夫·罗杰斯就站在巴基旁边,看样子也是在巴基家里过了一夜,和托尔来了个面对面。

洛基:......

巴基:......

时间尴尬的静止了一秒。

洛基几乎是原地蹦了起来,全无平时冷淡高傲毒舌装逼,差点跳到对面史蒂夫脸上去:“我就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

巴基手里的钥匙啪的掉到了地上:“emmmm你和托尔?????”

神经比大腿粗的托尔:“詹姆斯你好久没来医院了,不我的意思不是盼着你来医院.....”

耳边同时炸开三种声音一起喊的史蒂夫不适的皱紧了眉头:“嘶......”

如果说三个女人在一起等于一百只鸭子的话,那四个男人挤在窄窄的走廊里同时说话大概等于五百只齐声喊叫的土拨鼠。

最后土拨鼠们一起坐了巴基的车去上班。前座的洛基和开车的巴基一齐丢了舌头,后排的两个金发大胸男凑在一起开心的交流起平时锻炼跑步的心得。

三个警察为人民服务,先送了托尔去医院。车门啪的关上,托尔跟车里的仨人挥了下手就小跑着往急诊中心去了。车内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为国家流过血立过功的罗杰斯队长泰山崩于脸前也面不改色,所以纵使车里空气尴尬指数弄得前座俩人脸色都活像中了毒,他依然闭紧嘴巴端坐如钟,还用上了以前做特种兵的技巧放缓呼吸,就差真的开门跳车来降低存在感了。

一个红灯,洛基转头瞥了巴基一眼。

洛基:“所以这就是你说的不舍得和我分开搭档?”

巴基:“你和托尔搞在了一起。”

洛基:“我就知道一个号称把自己小时候的好朋友画的画像放在床头的人不会是直男!”

巴基:“你和托尔搞在了一起。”

洛基:“从小一起长大,好兄弟?呵呵。”

巴基:“你和托尔搞在了一起。”

“我和托尔没有搞在一起!”洛基怒气冲冲:“是你和罗杰斯背着我搞在了一起!而且你之前还说你是直男!”

“我和史蒂夫现在是搭档好吗?难道咱俩一起搭档的时候没有在一张床上过过夜吗??”巴基狠狠锤了一下喇叭。

“什么?”史蒂夫忍不住出声。

“那是因为要蹲点监视没地方睡了,咱们公寓附近有八个旅馆两个酒店!”洛基咬牙。

“你们曾在一张床上?”史蒂夫还在纠结。

巴基冷笑一声:“那你怎么不把托尔放到这八个旅馆两个酒店?”

“他太重了,我没力气了好吗?!”洛基脱口而出。

“哇哦。”巴基点头:“你真该听听你刚才说了什么甜心。”

洛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而且,”巴基补充:“你和托尔会搞在一起的。”

“所以.....你们之前经常....睡?”执着的好队长追问。

“史蒂夫,闭嘴。”


无论发生了什么,地球和这个世界都照样运转,即使96分局的基佬从一个变成了两个也一样。好在早上三个人一起走进办公区的时候洛基如愿欣赏到了克林特饼干掉了一桌子下巴脱臼的蠢表情,于是多少欣慰了一点。

最近一周娜塔莎和洛基在追查一个入室盗窃连环作案的团伙,嫌疑人已经大致圈定,两人说好今天去找线人询问,娜塔莎非常善于培养和联系线人,而洛基的名头则是比较恶劣,他和巴基最初做巡警的时候辖区里一半的小偷混混都被他收拾过。他跑得快下手又黑,而且精通各种让人疼但是又不留下明面痕迹的手段,对一些帮派团伙的勾当也是十猜九个准。连巴基有次也忍不住吐槽他是披着警服的黑社会。这俩人在经过了最初的搭档磨合之后,现在一起办案简直是事半功倍。

愿意给警察做线人的要么是承过情要么是有把柄。娜塔莎带着洛基走进一个暗巷,轻车熟路的敲开一扇门,穿过一间仓库之后他们来到了三个街区的交界处,这里聚了好多人,玩滑板的在墙上涂鸦的,做点“小生意”的,还有凑在一堆抽大麻的。

娜塔莎要找的人这会儿蹲在墙角窝着,浑浑噩噩的抬头,一张脸瘦削惨白还挂了俩大黑眼圈,像个活骷髅一样。

红发的女警官皱了皱眉:“Tommy。”

活骷髅盯着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似的咧嘴笑了:“娜塔莉亚。好久不见。”

娜塔莎显然跟他有点交情,没有多说什么就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给了他,之后问他有没有在案发附近见过嫌疑人。

“哦,好像是有这么一档子事儿。”活骷髅朝信封里头瞄了一眼,窸窸窣窣的收在了内衣兜里面。鸡爪子似的手指往前随便那么一指:“喏,人就在那里。”

两人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正好对上一个穿着红色帽衫的男青年,那人显然也在朝这边看,六目相对猝不及防,红帽衫愣了一秒之后撒腿就跑。

洛基噌得追了出去,迅猛如同见了猎物的游隼。

——同一时间,布鲁克林综合医院急诊科。

早就接到电话的托尔和急救员一起把伤者抬到轮床上,做好准备的医生和护士已经在里面随时待命。这是一场在市中心发生的车祸,一辆中型SUV和一辆轿车相撞,轿车侧翻。

“28岁男性,开放性气胸,疑似颅骨骨折,内出血,右手臂骨折,左脚粉碎性骨折。驾驶位,他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和挤压。”皮特罗倒豆子一样哗啦啦的向跟上来的托尼说道。

“创伤一室。”托尔紧跟在后面的两张轮床旁边,“菲尔,你们创伤四室。”

两拨人马迅速在走廊上分流,涌向了不同方向的两个急救室。轿车上面的两位伤者受伤较轻,本来在二室给小朋友看骨折的斯科特出来以后去帮寇森的忙了,而SUV上的驾驶员伤势非常严重,托尼跟帮忙的皮特罗为他做了紧急处理来稳定患者的情况:“颅骨凹陷性骨折。”托尼在快速排查病情,一旁的达西十分默契把他需要的东西都摆在了手边递过去:“还有.....肝脏破裂。通知斯蒂芬马上手术。”

托尔已经通过房间里的呼机呼叫了楼上值班的外科医生斯蒂芬·斯特兰奇,病人很快被转移到手术室里准备接受手术。

“托尔!”创伤四室的斯科特从门里面探出头来:“这边需要输两瓶液体,最好再做个CT检查一下。”

托尔应了一声,他放下手里正在登记的本子走过去同时跟迎面冲过来的同事说:“嘿布伦,看能不能查到病人身份,联系一下家属。”

车祸发生在一条主干道上,造成了追尾和拥堵事故,中央台上方的电视新闻上已经开始插播这条消息,提醒车辆和行人避开拥堵尽量绕行。

“今天中午可有得忙了。”寇森仰头看了一会儿,转身对达西说:“多辆车辆追尾,还好都不是很严重。”

“嗯,好像说是一开始的那辆车超速了。”斯科特路过插话:“再着急汽车也不能当飞机开啊。”

“患者的身份确定了,已经通知好家属。”布伦希尔德咔嚓挂了电话扔下这句话就从座位上弹射出去。

从病房出来的托尔感觉面前刮过一阵风,他无奈的叫了一声:“布伦,走廊里别跑这么快。”

“不是你你跑这么快!”洛基扭着对方的胳膊把人狠狠的往墙上一撞,红帽衫顿时连声惨叫。

追得太急,洛基也有点喘,娜塔莎赶过来以后面色也不是太好,她上下一搜,从这家伙衣服内袋里掏出几包白粉。

“叫什么名字,平时在哪做生意?”娜塔莎问道。

“我这不是.....哎呦哎呦我叫吉姆,吉姆。”

洛基看着瘦,力气可不小,尤其会用巧劲儿,他摁着这个小红帽,像个凶神恶煞的大灰狼一样,随时都可以卸掉对方两条胳膊。

“先带回去吧。”娜塔莎掂了掂手里的白粉,冷笑一声:“大鱼小虾米,都要捞。”

事实证明小虾米有小虾米的用处,娜塔莎的钱也不会白花,这种游走在各个街区靠“卖货”为生的混混最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审讯室里娜塔莎和洛基对视一眼,黑发的警官啪的扔下手里的笔,吓得小红帽一哆嗦。他放缓了语速,翠绿的眼睛蛇一样锁定猎物,嘶嘶吐信:“你再说一遍,你12号晚上在唐克街看到了什么?”

寇森说的一点没错,布鲁克林综合医院是离车祸现场最近的而且还设有ER的医院,陆陆续续的受到点轻微伤或者影响的患者都来了,当然还包括想趁机浑水摸鱼骗些止痛药的瘾君子。一时间从医生到护士,每个人都忙的团团转。

“托尔,丹尼尔·霍普的家属来了。”中心台负责接待和问讯的莉莉安扬声喊道。

跟莉莉安站在一起的年轻男人头发凌乱,衣服乱七八糟的裹在身上,面色苍白眼眶通红,他的眼神惶惑不安,惴惴的盯着走过来的托尔,像是要听一场注定结局的宣判。

托尔下意识的放慢了脚步,很多情况下病人家属的情绪和反应都会很失控,托尔很理解他们的心情,可能本来最后一次见面的人还生龙活虎好好的,突然就面临噩耗。他们都没准备好。

不过谁能做好失去别人的准备呢,也许永远不。

“Hey,你好,我是急诊科的护士长,我叫托尔。请问你是丹尼尔·霍普的紧急联系人吗?”

托尔沉稳的声音和语气还是有一定作用的。年轻男人嘴唇哆嗦着开了口:“我叫肯特·米勒,我是......我是丹尼的男朋友。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霍普先生现在还在手术室里接受手术,具体情况一会儿医生会为你解释。你可以在这边椅子上等待或者.....嘿你还好吗?”话说着,面前的人就像站不稳了似的晃了几下,一张脸彻底没了血色,随时都要晕过去的模样。

托尔连忙扶住了他:“米勒先生,你还好吗?”

“我没事,只是有点头晕。”米勒答道,他反抓住托尔的胳膊央求道:“可以带我去看看他吗?”

“霍普先生现在在接受手术,而且我们现在在医院里,我向你保证我们的医生和护士会竭尽全力救治他的,现在你自己身体上也不舒服,我先带你去做个简单的检查,好吗?”托尔耐心的说道。

米勒迟疑的看着他,托尔见状举起左手:“如果霍普先生有什么情况,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一会儿的功夫托尔就给米勒做完了预检,温度计显示这位先生发了高烧,他把托尼找来给米勒确诊开药,顺便让托尼把霍普的情况跟米勒做了简单介绍。

“总得来说霍普先生目前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一切在手术结束后主刀的斯特兰奇医生会说明最新的情况。如果手术成功后在ICU顺利度过观察期,那应该就问题不大了。”托尼说道,他用听诊器给米勒听了一下心音:“我们现在来说你的身体状况。不幸的是,你发烧了,待会儿我让托尔给你打一针。幸运的是,目前只是发烧而已。没有引发其他病症。所以你退烧之后就可以在那位霍普先生的病床前和他长相厮守了。”

米勒怔怔地跟托尼道了谢,小胡子大眼睛的医生三两步出了诊室,换成托尔进来,金发护士长先生观察了一下米勒的神情,他取来针剂准备注射。

“早上他忙着接电话,吵吵嚷嚷,在我的煎蛋上撒了好大一勺盐。”米勒喃喃说道,“我身体不舒服,吃了一口就吐了。”

托尔不知道接什么话,只好笑了一下,手上娴熟的拔出针头用棉签摁住出血点。

机械的接过托尔手里的棉签却没有使劲的米勒看着自己的胳膊,一粒血珠很快就冒了出来。

“米勒先生,请......”

“吵架,和好。真的烦死了。”米勒抬头,托尔这时才发现他的眼睛里已经溢满了泪水。

“可我宁愿跟他吵一辈子。”眼泪滑落,他说道。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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